文龙这般深入肺腑的诚挚表白说完时,身边的白淑贞已经忍不住热泪夺眶了。过去所有的委屈和不甘,都被他一一道来。她用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紧紧捂住脸,小声地细细哭咽着。
“淑贞。”文龙转身将她轻轻纳入怀中,用自己的体温安抚着自己挚爱的女子,在我强健的臂弯之下,白淑贞的情绪逐渐舒缓了不少,她掩盖着脸蛋的白葱嫩手终于放了下来,露出略显红肿的明媚杏目。
文龙拉着白淑贞的玉手,两个人齐齐地在墓前跪下。
“姨父……”、“老公……”
他们口中的称呼不同,但要想表达意思却没什么区别。他们双手合十,齐声祷告。祈求姨父祝福他们的结合,并发誓会对彼此相亲相爱,忠贞不渝。
默念完毕后,他们轮流喝了一口状元红,然后把剩下的酒汁都倒入墓穴边的土里。
“你快看,快看。”白淑贞惊喜地抓着文龙的胳膊,轻轻摇晃道。
顺着她嫩白葱管玉指的方向看去,汉白玉墓碑上蒸起一团白雾,好像仙人的云气一般。不过文龙心里知道,这是尚带温热的黄酒,跟地上的雨水混合在一起的作用。但在雾气笼罩中,可以看到那墓碑上的姨父遗像,好像正在颔首微笑。
“你姨父笑了,他同意我们在一起了。”白淑贞像一个小女孩般雀跃道,她边说着边拍着姣白嫩手。
文龙明白她激动欢跃的缘故。白淑贞身为姨妈和妻子,对于和他的不伦关系,一直心有顾忌。她毕竟是在一个很传统的家庭里长大的,不像文龙一般无视世俗规则。而这股云气,不啻于给她吃了颗定心丸,解除了她思想上的负担,让她可以自由地投入这段爱恋中。
文龙有些痴迷地看着她跪在地上的身姿,她那腴白颀长肉体被墨菊蕾丝长裙裹得紧紧的,那具肥美丰腻的白臀坐在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上,她那怀孕之后略显丰隆的腰肢挺得很直,以至于在白狐狸皮毛披肩下方的两只硕乳更加凸显。她那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嫩手合十在胸前,梳着水滴状发髻的臻首微微垂着,从侧面上看就像个在虔诚祈祷的圣母,她微微嘟起鲜红的樱桃小嘴,柔软光滑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,好像沉浸在什么甜蜜的幻想之中般。
“淑贞,你在想什么?”文龙不禁好奇地问道。
白淑贞好像这才听到他的声音般,她闻声转过来的表情里尚存愉悦。那对妩媚的杏目骨溜溜地在他脸上转了转,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般,用那白葱纤指捂着小嘴偷笑了下道。
“没什么吖。”
白淑贞这副模样越发激起了文龙的好奇,他做出要胳肢的架势威胁,顺手在她丰腴香馥的身体上揩了几把油,把她弄得娇笑连连、花枝乱颤。
“吖……哈哈……,老公……不要……吖,饶了我吧……哈哈……”
银铃般清脆笑声响彻墓园,那笑声无比地动人心魄。直到白淑贞笑得喘不过气来,他这才松手揽住她。
白淑贞不住抚摸那上下起伏的丰硕酥胸,眼波流转地白了他一眼,略带娇嗔道。
“哼,你这个坏蛋,人家说了就是,干嘛这么搞我。”
“嘿嘿,你早点招供,不就少受点苦了吗?”文龙洋洋自得地抚摸在她的胸口上,装模作样地帮她按摩,但主要注意力都放在那蕾丝衣料下方的丰腻乳肉。
“人家说的是:希望我能和你一生一世,永远相爱,不离不弃。”白淑贞说完这段真情洋溢的表白,她双目充满柔情地看着他,一副此身托付、任君采摘的模样。
他无法自已地将其搂入怀中,两张嘴巴毫无缝隙地黏在了一起,彼此已经非常熟悉的舌头相互纠缠,各种口水津液像是化学反应般融合,香馥芬芳充溢了他们的口腔以致全身。
他们就像一对热恋多年的情侣般,在姨父的墓碑前忘情舌吻,毫不在乎自己身处何处,也忘了彼此身处何处。
青牛山正如其名,种满了各种茂密的植被,墓园所在的山丘,虽然见缝插针地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墓碑,但还是疏密有致地树了不少松柏,这些高挑笔挺的常绿乔木,就像一个个威严忠心的青牛般,守护着这个墓园,以及栖息于此的灵魂。
这些松柏貌似没有规划设计,但却与周边环境相处得极为融洽,青牛山处于两条蜿蜒的溪流交汇之处,圆圆的外形就像一颗龙珠般,而这片松柏就像是龙珠上的光华,一草一木都凝聚了山川秀气。
据说200多年前,曾经有个风水先生看中了这块地,他将其称之为“双龙穴”。并预言只要把阴宅座落在这块龙穴,子孙后代里将会出两个大人物,他们都有翻天覆地的力量。只不过,那个风水先生并没有把自己的葬身于此,因为“双龙穴”虽然贵不可言,但却受阴阳二气的影响甚大,若入葬者元阳不足的话,容易滋生阴厉之气,未来的走向并不明朗,子孙后代的福运难以预测。
不知是否因缘巧合,当年这块所谓的宝地现在被辟为公墓,并且住进了数目颇大的一批阴宅,但风水先生的预言似乎从未兑现过,这些墓穴主人的后代,大多都与他们的先辈一样,默默无闻地过完此生。
山丘的背面,正是风水先生当年所看中的地方,在这个位置可以看到那两条蜿蜒的溪流,如果今天不是个阴天的话,阳光将会直接照射在山坡上,两棵挺拔如龙的松树撑开了青翠的伞柄,为下方那个汉白玉墓穴提供了天然的遮蔽。
这个墓穴无论是材质还是规模,在周边一圈老旧的青石墓穴中间,显得卓尔不凡、鹤立鸡群。墓穴全部都是用汉白玉砌成,高高的墓碑当中写着一行隶体大字:先夫胡立群之墓,旁边另有一行小字:“妻淑贞立”。墓碑上贴着张黑白遗像,一个国字脸的眼镜男子,笑吟吟地透过玻璃看着前方。
墓碑之前,可以看到一个穿着墨菊蕾丝长纱裙的女人背影,这女人显然是摆出蹲着的姿态,但她丰腴颀长的身段却像一把手工打制的大提琴般完美无缺,瘦削白腻的香肩上披着一条白色狐狸毛披肩,因为怀孕而略显丰隆的长长腰肢连接着一具丰美肥腻的硕臀,那两瓣肥美饱满的臀肉在蕾丝面料的包裹下,就像大提琴的尾端弧线般圆润。
女人那头酒红色的长卷发整齐地梳向脑后,松松垮垮地挽了个下垂发髻,一枚金色蝴蝶发夹嵌在水滴状的发髻上,随着她臻首的晃动而摇摆不已,她白玉般的耳垂上系着两副三角形亮银耳环,耳环下方缀着的黑曜石坠子相互碰撞,发出一阵阵轻微但却清晰的声响。
在这些声响中,还夹杂着一股口水吞咽的“咂吧砸吧”声,那声音像是小孩子用舌头舔着棒棒糖般,令人不禁好奇,究竟是什么样的美味,让这个浑身散发着熟年女性魅力的妇人,如此地沉迷其中,难以自拔。
答案就在眼前,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孩子就站在妇人身前,他身上那件铁青色的风衣长长地垂了下来,几乎像个斗篷般围抱住蹲着的妇人。他的脸庞如大理石般棱角分明,平日里几乎是面无表情,但此刻他的脸色却不如往常般冷峻,那对如冷电般的眸子微微闭合,坚韧的嘴角却微微张开,脸上的肌肉正在轻微抽搐。好像正在承受某种电击般,但他的表情却看不出痛苦的迹象,反而更接近某种难于言喻的快乐。
把视线一直往下,就可以知道风衣男孩这般表情的缘由了。就在那妇人酒红色发髻正对的位置,男孩身上的西裤拉链被拉开了,一条又粗又长的阳具正昂首挺胸地翘在外头,那男根几乎有小孩的手臂粗长,上面布满了凸起的青筋及血管,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胀成了红紫色,看上去充满了雄性生物的阳刚之气。
而妇人的双手正握在这根大肉茎上,那巨茎的体积根本没法一只手掌握,所以那妇人只能用两只纤长腴白的玉手捧住巨茎,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很有规律地撸动着大肉茎,从她的手法来看显得极为娴熟,玉手颇为使劲地前后移动着,但却充满了温柔和疼爱之意。
妇人不仅仅只是用手服侍大肉茎,而且还不住地用涂着酒红色唇膏的樱桃小口亲吻着那根大玩意,她还张开檀口伸出鲜红的长舌,无比灵巧地舔舐着巨茎,将她透明的口水津液涂满了整条茎身,时不时地还将那颗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含入口中,轻轻地唆动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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